白首相知犹按剑

[HP paro]大难不死的男孩梅长苏

粮食向,西幻paro全员,自由心证。

感谢脑洞的提供者 @妖市韭菜馅儿饺子 

01
当年轻的巫师狼狈不堪地从壁炉里摔出来,并且因为呛进了一大口积压多年的灰烬而咳得像一只经久失修的破旧风箱时,无论是他自己,还是房间里那位惊愕的魔药学教授,在那一刻都没有意识到,这会是故事的开始。
他们也同样不会知道,在很久以后,或者说仅仅过了两年,有多少人会在赤焰云纹之下隐秘地聚会,高举起酒杯轻声祝贺:“致我们大难不死的男孩——梅长苏。”
然而事实上,尽管在笑起来的时候仍然惊人地带有几分稚气,这位在下午茶时间突兀出现在魔药学蔺教授地窖中的不速之客,也早已过了可以被称之为男孩的年龄。
“所以说,”魔药学教授不由按住了眉心,在清空他坩埚的同时,感到十年前随着眼前这位青年的离开而迅速痊愈的偏头痛有了复发的前兆,“我假设,今天校长先生所说的,那位前来应聘空缺教职——不得不说,具有非凡勇气——的先生,其实就是你?”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正耽于思考应该在“梅长苏”这个名字前面加上什么样的修饰词。
这时那年轻的巫师也缓过了气儿,他站在原地,专注于将他那长长的斗篷上沾着的炉灰全部清理干净。过了一会儿,因为察觉到了房间里异常的沉默,他才慢吞吞地抬起头。

正如你们所见,这所位于帝国首府的魔法学校中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一职,是一个因为被诅咒,而频繁更迭的职位。
现在蔺教授的面前,正站着近年来唯一连任该教职两年之久,最后主动离职的例外所在。
对于这位青年巫师,我们通过各种渠道所能搜罗到的评价有许多,然而无论是渊博的学识,亦或是优雅的风度,甚至他本人欠佳的身体状况——这些种种的形容词汇,暂时都没能出现在蔺教授的大脑之中。
魔药学教授感觉自己的思维迷宫即将毁于一锅将要爆炸的魔药,确切地说,是已经,就在两分钟前,他失手将一把白鲜撒入了坩埚里的时候。
“这些药——我记得蔺先生说过,如果快要吃完,务必提前来找你。”这位年轻的巫师正轻柔地说,他从斗篷里伸出一只手,在苍白的掌心中躺着枚银质小瓶,“所以你看,我回来了。”
他的语气十分的轻快,似乎很好地被蔺教授那一脸见鬼的表情娱乐到了。

02
7是个有魔力的数字。
对于这位一生风流多情,无论以什么标准来评判,在巫师家庭之中都属于子嗣繁盛的父亲而言,他第七个儿子的出生并没有让他感到多么大的惊喜。
事实上,无论是单纯以一位父亲,亦或是以家族领导者的角度来看,现任的魔法部傲罗办公室主任,都是相当叛逆、不讨人喜欢且难以掌控的。
当然至少这对父子对于彼此尚存有敷衍的耐心,于是在世人眼中,在爆发于十二年的那一场巨大的争执过后,这位年轻的萧先生毅然进入了家族的庇佑所未能逮的领域。而随着他逐渐站稳下来并开始取得建树,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也日趋缓和。

当然,毫无疑问地,新任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并不那么认为。否则他就不会冒失地做出在圣诞节装饰满了槲寄生的酒吧隔间,向这位魔法部武装力量的实际领导者提出在某一方面结盟的建议——这样唯一的可能就是触怒对方的举动。
事实上,当奥凯斯庄园藏尸案①的真相被逐渐揭露开来的时候,或者说更早,早在禁止滥用魔法司介入那起临海郡土地纠纷而引发的暴行②:可以说这是魔法部史上首起以麻瓜作为起诉人的案件——出于自愿——开始,这位年轻的巫师就已经介入了这场父子之间的博弈中,隐秘地成为了他们斗法角力的重要砝码。
傲罗办公室主任冷静地想,然而他敬爱的父亲尚且对此毫无所觉
毕竟就连他自己其实也无法确定,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考量,才让对方选择了自己。

一个刚在奔跑途中呛了一口冷风,咳得整个人都几乎伏在墙边的人,照理是不可能完成这一记极具攻击力的缴械咒的。然而现场除了匆匆撤退的剩余敌人,也就只有这位魔法学校的新任教授了——这时候这位卓越的傲罗才恍然想起,对方任教的科目正是黑魔法防御术。
如你所见,通过傲罗的职业考核,需要经过相当严格的训练。萧先生本人就是一名相当强悍,且极具洞察力的战士。
“在默发缴械咒的时候,”幻影移形到了安全地带,在递过去一块巧克力等候对方缓慢纾解后遗症的时间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地叙述,“Professor梅也会下意识地搓着袖子吗?”
年轻的教授指尖猛然颤抖起来,黑巧克力从剥开的箔纸中滚落在地。

①奥凯斯庄园藏尸案=兰园藏尸案
②临海郡土地纠纷伤人案=滨州侵地案
我竟然觉得自己是认真的
一写起西幻设定整个文风就变了而且莫名废话好多?……不其实我是换一个paro就换一个文风吧?


后续圣诞节贺文篇戳这里《槲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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